
Elimin8Hate向人權專員作證時指出不負責任報道產生反亞裔情緒
在卑詩省人權專員戈文德(Kasari Govender)發表關於疫情期間仇恨事件長篇報告剛好一年前,她聽取了黃叔芬(Audrey Wong)的證詞。身為Elimin8Hate執行董事的黃叔芬,一開始便聚焦於反亞裔仇恨罪案的普遍性。她說,溫哥華警方在2020年接獲的報案數字,高於美國十個最多人居住城市的報案數字總和。
在卑詩省人權專員戈文德(Kasari Govender)發表關於疫情期間仇恨事件長篇報告剛好一年前,她聽取了黃叔芬(Audrey Wong)的證詞。身為Elimin8Hate執行董事的黃叔芬,一開始便聚焦於反亞裔仇恨罪案的普遍性。她說,溫哥華警方在2020年接獲的報案數字,高於美國十個最多人居住城市的報案數字總和。
20世紀心理學家尚·皮亞傑(Jean Piaget)以「認知失衡」(cognitive disequilibrium)一詞來解釋孩子邏輯及推理的發展。當他們未能憑著現有知識去理解眼前的新處境或任務,就會產生失衡。然而,皮亞傑表示可以透過突破來重建平衡。當孩子將新資訊消化或據此作出調整,便會經歷突破,重新掌握之前的平衡感。
澳洲種族歧視專員索奉馬賽恩(Tim Soutphommasane)在2018年發表任內最後一次演說,指責當地媒體煽動了對種族群體的仇恨,而廣播公司更應付上最大責任。現正擔任牛津大學首席多元化官(Chief Diversity Officer)的索奉馬賽恩例出數個例子。具體而言,一些在全國廣播節目挑起種族仇恨的評論員,曾在節目中要求人們返回他們原來的居住地,但未有受到所屬電視網絡的任何處分。
歷史除了由勝利者書寫之外,更收錄在政府檔案庫之中。然而,北卑詩大學第一民族研究教授Daniel Sims卻不太認同此陳腔濫調的說法。去年,Daniel曾在《喬治王子市公民報》撰文,表示只有裝聰明的人才會這樣說,因為他認為歷史不過是由願意花時間的人編寫,僅此而已。接下來,就是要確保別人閱讀你所寫的內容。
當Pancouver向Shayna Jones提問,為何會想到向居住於鄉郊地區的黑人致敬,這名曾經獲獎的卑詩省民俗學者(folklorist)給了一個簡單的回覆。那時候身處溫哥華一家咖啡廳的她透過電話說:「我就是這個群體中的其中一人。」
在台灣城市高雄共同創辦大地工作坊的林潔怡,憑著於設計中加入天然染料,於2021年獲頒授「中華民國服裝甲級女裝技術士」。這名客家職人最近到訪溫哥華並接受Pancouver訪問,透露自己與父母一同經營大地工作坊。(Pancouver副編輯Becky Tu 翻譯了國語訪談內容。)
喜劇演員Joanne Tsung喜歡把自己的獨角喜劇演出形容為「熱鬧和不經過濾」。居住於列治文的她,以自己的肥胖身材、性愛冒險、健康挑戰、踏入30歲後的消化系統變化等題材開玩笑。她亦喜歡在台上提及她的10歲混種小鹿犬Bailey,並表示他是自己的情感支柱。
一套卑詩省電影奪得六項加拿大銀幕獎(Canadian Screen Awards)提名,當中包括最佳電影獎,其內容是關於一名韓國單親母親含辛茹苦在加拿大養育孩子的經歷。《Riceboy Sleeps》的劇本部份是根據溫哥華演員、編劇兼導演Anthony Shim的童年編寫而成。在電影的六項提名中,他囊括了最佳導演、原創劇本和最佳剪輯獎三項提名。除了擔任電影導演和編劇之外,Anthony更飾演了Simon這個角色。電影分別在溫哥華及南韓取景。
代表溫哥華—快樂山選區(Vancouver-Mount Pleasant)的新民主黨省議員馬蘭妮(Melanie Mark)今天宣佈將退出卑詩省政壇。以下是她在議會發言的議會紀錄初稿。我的傳統名字的Hli Haykwhl Ẃii Xsgaak。上一週,即2023年2月18日,是我以溫哥華—快樂山選區代表身份擔任省議員的七週年。
有關身份誤會的舞台劇一向大行其道,例如是莎士比亞的《錯誤的喜劇》和《第十二夜》。然而,莎翁並非這個類別的先驅。早於古希臘時代,雅典喜劇作家米南德(Menander)已在創作這類型作品。
超過一個世紀以來,中西方音樂在溫哥華一直是風馬牛不相及的領域,現在終於在音樂專輯上共冶一爐。要實現這個里程碑,在1989年成立溫哥華中華樂團的黃繼榮實在是功不可沒
來自Oji-Cree族的唱片歌手Aysanabee現在正處於事業的高峰。他在2月15日和3月2日分別在加拿大兩個最大的英語城市,溫哥華的Fox Cabaret和多倫多巡迴演出。他也是3月11日CBC直播朱諾獎時的表演者之一。
來⾃台灣的服裝設計師陳翊⽻描述⾃⼰是個有創造⼒和實驗精神的⼈,這在她的髮型上也顯 ⽽易⾒:在她烏⿊的長髮下⽅是混合了⾦⾊和銀⾊的髮絲。陳的服裝設計則更加前衛,且相當看重天然染⾊、可持續性和以源⾃⼟地的纖維加以編 織。 這當中也包含由她所居住的台灣中部城市台中及其周邊地區搜集來的材料。
常言道,好奇心可以改變世界。知名台灣染織藝術家陳景林研究了數百種源自植物和樹木的顏料,證明這種說法所言極是。為了研究天然染料,陳景林進行了深入考察並撰寫了多部權威著作,大大提升了設計師們對此工藝的了解,更在台灣和海外觸發了一股可持續時裝和當代藝術熱潮。
溫哥華作家Helga Hatvany的父親József生平充滿傳奇色彩。他於1926年出生在一個萬貫家財的猶太裔匈牙利家庭,年輕時過著特權生活。Helga稱,József所居住的布達佩斯大宅僱用了七名家務工人,其中更包括一名家庭女教師。
相信大家對跨領域(interdisciplinary)藝術家這個詞語不會陌生,但Ghinwa Yassine喜歡將自己形容為不受領域限制(anti-disciplinary)藝術家,因為她認為具體而刻板的領域,會對人們如何欣賞藝術構成限制。
視覺藝術家Racquel Rowe對大海有深厚的感情實在不足為奇。現年26歲並居住於安大略省滑鐵盧的她在小島國巴巴多斯長大。時至今日,她的祖父每天仍在當地出海暢泳。
在溫哥華北岸成長的Arman Kazemi一直對自己的伊朗背景感到好奇。成年後,銀幕上所呈現的波斯生活、歷史和文化讓他非常著迷。因此,他成為了電影節和其他電影活動的常客。
LGBTQ+視覺藝術家Jag Nagra在數年前恍然大悟,開始對自己的旁遮普背景感到自豪。Jag透過Zoom視訊會議向Pancouver表示:「我的藝術是建基於對自己的身份認同,關係有如母雞和雞蛋一樣,兩者不分先後,互相影響。」
不少偉大藝術家都曾展現能屈能伸的能力和意願。以梵高(Vincent Van Gogh)為例,他在1885年完成的畫作《吃馬鈴薯的人》(The Potato Eaters)和其他早期作品慣用大地色系,氣氛也比較陰沉,到了人生後期才轉用繽紛奪目的色彩。
Pancouver aims to build a more equal and empathetic society by advancing appreciation of visual and performing arts—and cultural communities—through education. Our goal is to elevate awareness about underrepresented artists and their organizations.
The Society of We Are Canadians Too created Pancouver to foster greater appreciation for underrepresented artistic communities. A rising tide of understanding lifts all of us.
We would like to acknowledge that we are gathered on the traditional and unceded territories of the Coast Salish peoples of the xʷməθkwəy̓əm (Musqueam Indian Band), Skwxwú7mesh (Squamish Nation), and Səl̓ílwətaɬ (Tsleil-Waututh Nation). With this acknowledgement, we thank the Indigenous peoples who still live on and care for this land.
Pancouver strives to build a more equal and empathetic society by advancing appreciation of visual and performing arts—and cultural communities—through education. Our goal is to elevate awareness about underrepresented artists and the organizations that support them.
The Society of We Are Canadians Too created Pancouver to foster greater appreciation for underrepresented artistic communities. A rising tide of understanding lifts all of us.
We would like to acknowledge that we are gathered on the traditional and unceded territories of the Coast Salish peoples of the xʷməθkwəy̓əm (Musqueam), Skwxwú7mesh (Squamish), and Səl̓ílwətaɬ (Tsleil-Waututh) Nations. With this acknowledgement, we thank the Indigenous peoples who still live on and care for this l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