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於生長在濕地,藺草的三角管狀莖提供了堅韌耐用的特性,因此在許多國家,多被用於編織椅子底部、各式墊子和籃子等。
台灣以其精湛的工藝聞名於世,這個島國吸引著來自東亞各地的遊客,來欣賞這些令人驚嘆的編織家居用品和天然染色的紡織品。由於眾多的印尼移民,這個國家也孕育許多才華洋溢的蠟染藝術家,包括官美連(Emy)。
許多加拿大遊客非常熟悉荷蘭的街頭市集,其中最著名的當屬阿姆斯特丹的亞伯特市集 (Albert Cuyp Markt),距今已有100年的歷史。座落於前勞工階級區的德派普(De Pijp) 城區,擁有數百家攤位,販賣各種物品,包括折扣服裝、自行車配件、水果、蔬菜、巧克力、起司、肉類和鮮花。
臺灣國樂團透過國樂訴說臺灣最美的故事。據副指揮周聖文所言,這群頂尖優秀的音樂家透過結合臺灣歌仔劇或臺灣傳統藝術與音樂,展現了家鄉的精神與風情。聖文更指出,臺灣國樂團將臺灣原住民音樂納入「我們每年計劃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阿美族人和大多臺灣人的取名習慣不同,在他們的語言中,阿美族不問姓氏,而是問你是誰的孩子。伊麥・阿蹦的姓是她的祖母的名字-阿蹦,而她多用她的名字-伊麥來稱呼自己。這個部落的族人稱自己為「邦查(pangcah)」,而「阿美(Amis)」更像是一個外族人對他們的稱呼。
DJ 汝妮 (Dungi Sapor) 在她的音樂影片《 I Ho Yan 》中跨足了兩個世界。傳統而豐富的原住民聲音與充滿脈動的電子節拍交織在一起。同一影片中,汝妮身穿阿美族的傳統服飾出現在台灣的森林和海岸線,以及在華麗的夜店中搖身一變為現代DJ,形成了強烈對比。
故宮的展品該歸還給誰?該不該歸還? 近來,全球的博物館掀起歸還收藏品的反思浪潮,討論台灣故宮文物定位的聲音也不曾少過。1930年代,因為中國與日本的戰爭,中國政府將歷朝歷代的寶物從北京故宮博物院遷到南方。後來,又再發生內戰,蔣介石將數百箱文物以船運至台灣,並在 1965 年成立了「台北故宮博物院」。
你有想過為何女鬼總比男鬼恐怖嗎?傳統女鬼形象為何總是淒厲、充滿怨念、且在生前有悲慘的故事?這些女鬼跟性別平權議題又有什麼聯繫呢?
就像許多歷史學家一樣,鍾淑敏博士充滿好奇心。她尤其關心的是台灣人民如何應對 1895 年至 1945 年間日本對這個東亞島嶼的殖民統治。「有一個問題在我的研究中反覆出現:『台灣人在日本殖民統治下採取了什麼樣的抵抗?』鍾博士在視訊中以中文告訴Pancouver。 「在日本的官方歷史敘述中,你實際上看不到台灣人的影子。」
多倫多電影製作者Weiye Su在他片長16分鐘的紀錄片《A Passage Beyond Fortune》讀出了開場白,內容是一段個人反思。該名里賈納前居民在這部國家電影局作品中表示:「有人曾經在薩省告訴我,每個城鎮都有一家中餐館,背後有它的故事。」由中國移民到加拿大的Weiye講述了由穆斯喬(Moose Jaw)流傳開去的都市傳說。當地市中心在1980年代發現了地下隧道,衍生了這種說法。
要理解傳統菲律賓人的心理,便需要認清「hiya」的重要性。這他加祿詞語的意思是「羞恥」。「hiya」是菲律賓人根深蒂固的價值觀,令他們不敢打破社會傳統規範或提出太多尖銳的問題。「walang hiya」(無恥)更加是讓人顏面無存的嚴厲譴責。但跟很多詆譭的說話一樣,拒絕被傳統束縛的菲律賓人開始接受「walang hiya」的稱呼。
對跨領域藝術家Rebecca (Becky) Bair來說,「黑人性」(blackness)代表著人多勢眾和機會。身為素里黑人藝術中心(Black Arts Centre)董事的她強調,在紀錄黑人歷史時,僅聚焦於他們遭遇的殘酷待遇並不足夠。
卑詩省反種族歧視項目議會秘書艾美寶在「反種族歧視醒覺週」首天發表以下聲明:「2023年5月22日至26日的『反種族歧視醒覺週』為卑詩省民提供機會,認識本省的多元文化和歷史,並反思如何在本週以至全年每一天對抗歧視、種族主義和仇恨。卑詩省容不下種族歧視。只要我們攜手維護平等,便可令到本省成為更理想和更有共融性的地方。」
對溫哥華導演、編劇兼演員Mayumi Yoshida來說,今年可算是非常充實的一年。在1月的時候,她和溫哥華唱作人兼演員 Amanda Sum憑著「Different Than Before」的音樂影片獲得朱諾獎提名。這部感人的作品是關於一個家庭對反亞裔歧視所作出的回應。在朱諾獎於3月舉行後不久,「Different Than Before」在德州奧斯汀贏得SXSW音樂影片評審獎。Mayumi在東京透過Zoom視訊會議向Pancouver表示,自己急不及待與溫哥華的朋友慶祝,因為她在家的時間不多,令她未能完全消化這消息。
溫哥華音樂家兼環保人士樂凡(Van Lefan)對自小而來一直持有的核心價值觀作出了調整。在台灣出生的她於11歲的時候與家人移民至楓樹嶺。她透過Zoom視訊會議向Pancouver說:「我整輩子都覺得自己是來自台灣。」然而,她於去年到訪該島國的時候,由衷地覺得原住民才是台灣真正的首批居民。她是於排灣族傳統領地的台東縣產生這種覺悟。
舞蹈表演開始時,一群穿著蕾絲般的鳳梨纖維布的「higantes」(巨人)登場,帶出了菲律賓人寬宏大量的精神,更突顯了布料的特質,實在是適合不過。當觀眾從透明的布料窺探巨人的身驅,經重新編排的四對方陣舞成為了反思和提出問題的邀請。鳳梨纖維布是由鳳梨葉(特別是西班牙紅鳳梨)天然纖維編織而成的菲律賓布料。鳳梨是菲律賓殖民歷史的遺物,由歐洲殖民者帶到菲律賓,現已成為當地主要出口的農產品。這種舒適而輕盈的布料在當地及國際均大受歡迎而且價格高昂,因為其生產過程繁複,更是一種傳統編織和刺繡的手工藝。
由約翰·藍儂以至賈斯汀·比伯等作曲家都曾創作過關於道歉的作品,但溫哥華唱作人Amanda Sum的作品卻是獨一無二。在她名為《New Age Attitudes》的首張專輯內,「Sorry」這首作品以簡單的民謠吉他曲調為開首。這讓Amanda動人的歌聲得以充份發揮,唱出了對系統性歧視和流傳已久的種族定型的控訴,當中更包含了強烈的個人觀點。
蒙特利爾電影製作人、舞台總監兼影片設計師Khoa Lê喜歡超越傳統界線。這名酷兒藝術家的簡歷顯示,他致力「創作將神聖與平凡之間,以及現實與想像之間界線模糊的作品」。他聲稱,自己的作品總保留著人性化元素。由他執導的長篇紀錄片《Má Sài Gòn》(西貢母親)不但體現了他的創作宗旨,更打破了固有的刻板印象。這部引人入勝並且關於越南LGBTQ社區的敏感題材作品,將於5月6日(星期六)下午5:15在溫哥華的DOXA Documentary Film Festival上映。
很多溫哥華居民並不知道某些鄰居正努力嘗試保留富有想像力的香港文化。這個曾經自由的港口城市孕育出以粵語為基礎的當代媒體、藝術和娛樂產業。然而,自從香港在1997年回歸中國以來,便一直經歷普通話殖民化,近年的打壓更日益嚴重,迫使數以百萬計的民眾上街抗議。這導致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在2020年通過嚴苛的《香港國安法》,結束了承諾維持至2047年的高度自治。
在Yvonne Wallace開始為《útszan》(改善)進行採排前一天,她與母親一同回顧了台詞的讀音。這演出的部份對白是以ucwalmícwts(人民的語言)來編寫。她透過Zoom視訊會議向Pancouver表示:「當時我們正在練習「q’a7」這個字(食物)的發音。這是非常短促,並以聲門來發音的詞彙。我以為自己懂得如何把它讀出來。」她的母親是精通ucwalmícwts的語言教師,當時亦有協助Yvonne掌握正確的讀音。
Pancouver aims to build a more equal and empathetic society by advancing appreciation of visual and performing arts—and cultural communities—through education. Our goal is to elevate awareness about underrepresented artists and their organizations.
The Society of We Are Canadians Too created Pancouver to foster greater appreciation for underrepresented artistic communities. A rising tide of understanding lifts all of us.
We would like to acknowledge that we are gathered on the traditional and unceded territories of the Coast Salish peoples of the xʷməθkwəy̓əm (Musqueam Indian Band), Skwxwú7mesh (Squamish Nation), and Səl̓ílwətaɬ (Tsleil-Waututh Nation). With this acknowledgement, we thank the Indigenous peoples who still live on and care for this land.
Pancouver strives to build a more equal and empathetic society by advancing appreciation of visual and performing arts—and cultural communities—through education. Our goal is to elevate awareness about underrepresented artists and the organizations that support them.
The Society of We Are Canadians Too created Pancouver to foster greater appreciation for underrepresented artistic communities. A rising tide of understanding lifts all of us.
We would like to acknowledge that we are gathered on the traditional and unceded territories of the Coast Salish peoples of the xʷməθkwəy̓əm (Musqueam), Skwxwú7mesh (Squamish), and Səl̓ílwətaɬ (Tsleil-Waututh) Nations. With this acknowledgement, we thank the Indigenous peoples who still live on and care for this land.